我暗恋学长十年,他却在毕业那天牵起校花的手。深夜尾随情敌到小巷,
我举起扳手时心跳平稳。现在,我穿着她的裙子,涂着她的口红,
连笑容弧度都经过精确测量。学长在失恋阴影中接受我的安慰。“你和她越来越像了。
”他醉醺醺地抚摸我的脸。我羞涩低头,模仿校花最经典的害羞表情。直到某天,
他惊恐地指着我的耳环:“这是她失踪那天戴的!
”我歪头露出练习过千百遍的、属于校花的完美微笑:“这样,我们不就彻底一样了吗?
”1影子的诞生我的房间是个静谧的神庙。
墙上贴满了陈默的照片——他打篮球时汗水滴落的侧脸,他在图书馆专注看书的神情,
他和朋友聊天时的笑容。每一张都是我偷**摄的,角度精准得像专业摄影师。
我知道他每天早上7点15分出宿舍门,知道他最喜欢的是学校西门那家豆浆店的咸菜包子,
知道他习惯用右手转笔思考问题。抽屉里锁着我的珍宝——他无意中遗落的圆珠笔,
笔帽上还有他咬过的牙印;那个空的矿泉水瓶,
瓶口残留着他唇印的痕迹;还有一张他随手写下电话号码的纸条,虽然号码是给别人的,
但那字迹是他的。这些东西构成了我全部的世界。十年了,从初中到大学,
我的生命围绕着他转动。其他人说这是暗恋,但他们不懂。这不是普通的喜欢,
这是我存在的唯一意义。没有他,我就是一具空壳。毕业典礼的那天,礼堂里灯火通明,
所有人都在欢声笑语中等待着告别。我坐在最后排的角落,习惯性地寻找着陈默的身影。
然后我看到了他。舞台的聚光灯下,他穿着笔挺的西装,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紧张和兴奋。
他走向坐在前排的苏晴,全场的目光都跟随着他。“苏晴,
”他的声音通过话筒传遍整个礼堂,“这四年来,是你让我知道什么是心动。今天,
在所有朋友的见证下,我想对你说——我爱你。”全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。
苏晴红着脸站了起来,陈默牵起她的手,在众人的起哄声中亲吻了她的唇。我坐在那里,
脸上保持着平静,甚至还轻轻鼓了鼓掌。但我能感觉到什么东西在胸腔里破碎了,
像玻璃一样碎得彻底。十年的等待,十年的幻想,十年的坚持,在这一刻全部化为灰烬。
我没有哭。眼泪是弱者的武器,而我需要的是手术刀。从那一刻起,我的目标发生了转移。
陈默已经做出了选择,那么问题就不在他身上了。问题在苏晴身上。我开始跟踪她。
不是那种冲动的嫉妒跟踪,而是外科医生般的精准观察。我买了厚厚的笔记本,
封面工整地写着“苏晴研究报告”。我把自己变成了最专业的猎手,她就是我的猎物。
苏晴每天早上8点起床,会在宿舍门口的镜子前整理头发三分钟。她喜欢穿浅色系的衣服,
白色、米色、浅粉色,从不超过三种颜色搭配。她走路时右肩微微下沉,
这是长期背单肩包形成的习惯。她说话时有个口头禅——“哎呀,真是的~”,语调上扬,
带着撒娇的意味。她最爱喝的是学校门口奶茶店的红豆奶茶,七分甜,少冰。
她看到小狗会忍不住停下来摸摸头,她习惯用左手拨弄耳边的碎发,
她笑的时候眼睛会眯成月牙形。我记录下她的一切。不是为了模仿,不是为了学习。
我是在解剖她,分析她,研究她为什么能得到陈默的爱。每天晚上,
我会坐在桌前整理当天的观察结果。她今天换了新的发卡,是蝴蝶形状的银色发卡。
她和室友聊天时提到想去看新上映的电影。她在图书馆里坐了两个小时,
看的是《心理学基础》。我把这些信息一条条记录下来,字迹工整得像印刷体。这不是嫉妒,
这是研究。我要找出她身上究竟有什么特质让陈默那么着迷,然后我要把这些特质剥离出来,
移植到我身上。这是一场完美的手术。两个月后,我的笔记本已经厚达三百页。
我对苏晴的了解甚至超过了她自己。我知道她生理期的规律,知道她每个月的花销明细,
知道她和家人通话的频率,知道她内衣的尺码和颜色偏好。在笔记本的最后一页,
我用鲜红的笔写下了她完整的作息时间表,
:00和陈默约会或自习22:00回宿舍23:30睡前护肤00:00就寝星期三晚上,
她会独自去学校后门的小巷买宵夜。那条巷子很安静,路灯昏暗,很少有人经过。
我合上笔记本,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。今晚就是星期三。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。今晚,
就是毕业大戏的最终场,也是我人生新剧本的开场。2暗巷里的净化我穿着一身深色衣服,
背包里装着准备好的工具。扳手。手电筒。垃圾袋。手套。每一样都被我反复检查过,
就像医生准备手术一样严谨。苏晴准时出现了。晚上九点四十五分,她从宿舍楼里走出来,
手里拿着手机,步伐轻快。今天她穿的是白色卫衣配浅蓝色牛仔裤,头发扎成低马尾,
耳朵上戴着那对让我念念不忘的银色水滴形耳环。我跟在她身后,保持着二十米的距离。
她完全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在接近。这就是苏晴,永远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,
被所有人保护得太好了。她拐进了学校后门的那条小巷。巷子很窄,两边是老旧的居民楼,
墙上贴着各种小广告。地面湿漉漉的,散发着下水道的臭味和垃圾桶里腐烂食物的酸臭。
路灯昏暗,只有一盏还在闪烁着微弱的光。完美的地点。我加快了脚步。“苏晴。
”我轻声叫她的名字。她回过头,看到我时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。“你是...林晚?
我们是一个系的吧?”“是的。”我微笑着走近她,“这么晚了还出来?”“去买点宵夜。
”她放松了警惕,甚至还朝我笑了笑,“你也是吗?”“嗯。”我们继续往前走。
巷子越来越深,越来越安静。苏晴低头看着手机,
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已经从背包里摸出了扳手。就是现在。我举起扳手。
苏晴似乎感觉到了什么,猛地回头。当她看到我手中的武器时,
脸上的表情从困惑变成了恐惧。“你要干什么?”她的声音在颤抖。“清除一个错误。
”我的声音很平静,心跳也很平静。这不是犯罪,这是必要的程序,
“一个阻碍我和陈默在一起的BUG。”她想要逃跑,但已经太晚了。扳手落下的瞬间,
我看到她眼中的绝望和不解。她一定在想,为什么是我?为什么要这样对她?
但她永远不会明白。她不会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爱,什么叫做为了爱可以付出一切。
一切都结束得很快。我冷静地处理着现场,就像在做实验一样。先是那对耳环,
我小心翼翼地摘下来,银色的金属在微弱的灯光下闪闪发光。然后是她手腕上的细链手镯,
还有她包里的日记本。这些不是罪证。这些是我即将开始新生活的必需品。清理完现场后,
我确保她会“彻底消失”。这个城市有太多人口失踪的案例了,
一个大学生的消失不会引起太大关注。至少不会有人怀疑到我身上。回到我的房间,
我把门反锁,拉上窗帘。现在可以开始真正的工作了。我把苏晴的日记本摊开,
一页一页地翻看着她的心情记录。她的字迹很秀气,每个字都写得很认真。我拿出笔,
开始练习模仿她的笔迹。
很好看......”“我觉得自己真的很幸福......”我一遍遍地抄写着这些句子,
直到我的笔迹和她的完全一样。然后我开始改写内容,
把所有关于苏晴的部分都换成我的名字。“今天和默哥一起去看了电影,
晚晚笑起来很好看......”“晚晚觉得自己真的很幸福......”每写下一句话,
我都感到一阵战栗。这种感觉太奇妙了,就像我真的和陈默经历过这些美好时光一样。
接下来是更重要的工作。我站到镜子前,拿出苏晴的照片。我要学会她的每一个表情,
每一个动作。我先从她的笑容开始。苏晴笑的时候眼睛会眯成月牙形,
嘴角上扬的弧度刚好露出八颗牙齿。我对着镜子反复练习,调整每一块面部肌肉,
直到做出和她一模一样的笑容。然后是她说话时的习惯动作。她喜欢用左手拨弄耳边的头发,
喜欢歪着头思考问题,说话时会用“哎呀,真是的~”这样的口头禅。我练习了整整一夜。
当天亮的时候,我已经能够完美模仿苏晴的大部分神态了。镜子里的人看起来还是我,
但神情已经有了苏晴的影子。我打开电视,正好看到早间新闻。
“本市一名大学生昨夜离奇失踪,失踪者为某大学大四学生苏晴,
现年22岁......”主持人的声音传来,屏幕上出现了苏晴的照片。
那张甜美的笑脸现在看起来是那么的刺眼。“据了解,
失踪者男友陈默是最后见过她的人......”陈默的名字被反复提及。
我能想象他现在一定很痛苦,很自责。他一定在怪自己没有保护好心爱的女孩。我关掉电视,
走到镜子前。镜子里的人缓缓歪着头,露出一个和苏晴如出一辙的、天真无邪的笑容。
“哎呀,真是的~”我用苏晴的语调说道,“默哥一定很难过呢。”是时候了。
我该去安慰我那“悲痛欲绝”的爱人了。3完美的慰藉者我花了三天时间观察陈默的行踪。
他总是在晚上十点左右出现在学校附近那家昏暗的酒吧里,一个人坐在角落,喝着威士忌,
眼神空洞地盯着杯子里的琥珀色液体。有时候他会拿出手机,翻看与苏晴的聊天记录,
然后猛地灌下一大口酒。我知道他在自责。他在想,如果那天晚上他陪苏晴回家,
她是不是就不会失踪了。多么可笑。他永远不会知道,苏晴的消失与他的陪伴无关。
第四天晚上,我走进了那家酒吧。我换了新发型,学着苏晴的样子将头发烫成微卷,
刘海剪得恰好遮住眉毛。我穿着她常穿的那种简单的白色针织衫和牛仔裤,
连走路的姿势都刻意放轻了脚步。陈默坐在老位置上,面前已经空了两个酒杯。
我端着一杯温水走向他。“默。”我轻唤他的名字,声音里带着苏晴特有的那种温柔关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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