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原因?”
茹月走上前,说出了方才听来的消息:“说是惹上了一位权臣之子,在昨日的花月楼宴会上大闹了一场。”
闻言,容止掀开了帷裳,茹月看着容止想下来,本想着伸手去扶。
而容止只是纵身一跳,就这么下了马车:“去看看。”
茹月冲在前面,帮着容止开路,费了一点时间才挤进去。
跪在花月楼前最中间的是一位身着红装的女子,披散着头发跪在地上。
周围的百姓手里都朝她扔着鸡蛋和白菜。
伶人身上全都是那些东西留下来的痕迹,不知真相却骂声不断。
容止向前走了过去,中途就有一个鸡蛋向他砸来。
茹月一看到就大喊了一声:“帝君!”
而容止仅仅只是抬起手,轻而易举就接住了鸡蛋,反手就把它扔了回去。
那人哎呦一声,顶着一脸的鸡蛋灰溜溜的离开了。
其他百姓似乎是听到了茹月对容止的称呼,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,开始在那窃窃私语,猜测容止的身份。
一直低着头默默承受着这些毫不反抗的伶人在容止走近时,才渐渐的抬起头来。
容止正巧对上了她那双平静的眸子,唯有的情绪,只是疑惑。
周围的百姓仍旧站在那,等着看戏。
容止伸手拿掉伶人身上被扔的白菜,很是好奇地瞧着伶人额头上那一朵纹上的红梅。
纹在身上,都有可能死。
额头是更危险的地方,这个人的意志力到底有多强?
他的眼中担忧的情绪闪过,只不过只是弹指一挥间,仿佛一切都是错觉。
容止开口轻声问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奴婢红梅。”
红梅,用的就是额头一朵红梅起的名吗?
容止闻言眉头一皱:“你在花月楼惹了哪个权贵,说来听听。”
伶人没说话,容止也极有耐心。
就陪着她继续耗。
或许是听着外面的动静没了,楼里的鸨儿走了出来。
那鸨儿眼神凶恶,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了红梅一眼,然后又打量了一下容止。
瞧见容止一身富贵样的打扮,笑眯眯道:“这位公子,您是不是看上她了?只不过她倔的很,怕是不适合给先生您,要不我给先生再另外物色一个?”
容止对上她那双贪婪至极的眸子:“我不是来买人的。”
单凭这么一句话,鸨儿的态度就三百六十度大变:“不是来买人的堵在这干什么,碍眼的很别耽误我做生意!”
他唇角轻扬,轻轻的笑声中,明显有怒意:“鸨儿还真是见钱眼开。”
茹月走上前,很是直接地表明自己的身份:“大胆!帝君要的人,你也敢不给?”
鸨儿吓的嘴一直哆嗦,敢看又不敢看。
其他的百姓也被茹月的话惊的一抖,全都跪了下来:“拜见帝君!”
容止原本想要低调行事,但是如今看来在京城之中到处都是权贵之子,没有一个压他们一头的身份,办起事来还真没有那么方便。
“现在,本君还需要在您这买人吗?”容止居高临下俯视着她,语气冰冷。
鸨儿跪在地上一直磕头:“帝君莫要折煞了民妇,帝君想要谁就带走。”
他伸手就要去扶起红梅,只是在那一瞬间,红梅明显地朝后躲了一下。
她在抗拒?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?
忽然,她的声音飘到容止的耳边。
“我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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